字体:大 中 小
护眼
关灯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
纯剧情/在过渡了,枫哥噶了马上就可以搞水仙了 (第2/4页)
进了地上集血的容器里。
这就是蜕下的第一片鳞。
景元双眼微眯。那儿什么时候放了一个容器?
在他思虑的这片刻之间,行刑人将针刺进另一片龙鳞的缝隙,又是叮当一声。
第二片。
叮当。
第三片。
……
龙血先是如珠般滴下,而后越来越多、越来越多,终于汇聚成股。丹枫小臂上的鳞被一片片敲下,失去了鳞片的手臂表面没有皮肤,只余下一片斑驳的血rou。龙鳞蜕去,原处却还留着长鳞的凹痕,时时提醒着观刑之人这是一条孽龙——而非是个人。
无需心疼。
丹枫盯着监刑席位的某处,将唇生生咬出血来。清脆的叮当声里,他的右臂彻底浸在了一片血红中,可他却仍倔强地忍耐着,没有痛呼哪怕一声。
很痛,怎么可能不痛。
但这才到哪儿——只是一条手臂而已,他身上如今遍身是鳞。
他知道有个人在看着。有个同族恨不得他立刻死去,又贪婪地舍不得他的力量。怎会有如此贪心之人?
丹枫因剧烈的痛楚颤抖,又在颤抖中沉默。这仿佛一场无声的博弈,唯一的伴奏便是那如附骨之蛆似的叮当声。
叮当、叮当,银锤敲击长针的声音不知疲倦地响。
集着龙血的容器很快便装满,换了一个新的。
“长老,那血是集来做什么的?”景元支着下巴,漫不经心地问。
曲真瞥了他一眼,似乎并不想答,但出于礼节,还是敷衍了他一下:“孽龙血脏,拿盆接着,免得污了狱里的地。”
“可先前地上就已溅了不少了,”景元仍然笑着,似乎意有所指,“长老如今才想起来讲究?”
“……”
曲真不再理他。
景元借调整坐姿的功夫,捏了一下袖中暗扣。很快那扣子便细细振动了一次,这代表方才的对话已经被对方收到。
景元坐正了,继续履行他监刑的职责。
一条手臂的鳞已经尽数褪去,轮到另一条。
丹枫口中终于漏出了断断续续的呜咽。很轻,几乎都是气声,若不是景元还注意着他,这声音就被掩在叮当声下了。
“……”
景元看着丹枫血红的双臂,忽然在这一刻悟出了什么——这蜕鳞之于龙裔,根本就无异于剥皮。
而要将丹枫的这一身鳞片寸寸剥下,预计需要近两个时辰之久。
这折磨的就不仅是受刑人了。两个时辰,对于监刑人、甚至对行刑者来说,也都是注定难熬的。
长针刺入鳞根,扎进血rou;银锤敲击骨节,痛至骨髓。丹枫急促地抽气,双臂都浸在了龙血中,大量的失血叫他眼前逐渐开始发黑。
但是……还不够。这种程度的伤势,还无法叫持明蜕生结卵。
叮当声又响了。这一次,扎进腿根。
……
已经过去多久了?
景元觉得有些恍惚,仿佛那行刑人敲的不是银针,是他的脑子。
丹枫终于忍不住痛呼了,从口中漏出断断续续的呻吟。他四肢的鳞都已被敲去,鲜血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