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贪心得上下两张嘴都想被jiba堵满打种酷哥竹马开苞/获得狗链 (第6/8页)
他舔着嘴唇,目光依旧如同饥渴的饿狼般盯着姑娘被吮得红肿的嘴儿。
那比他这一年吃过的任何山珍海味、进口佳肴都美味一万倍。
“你先回去,等天黑了再来好不好?”
她红着脸,拉着他的手放到鼓起的腿根。
“我愿意给你,但、但别让人看见……”
“什、我、这……夏夏,你同意跟我结婚了吗?”
青年瞳孔震颤着,rou眼可见地欢喜起来,凌厉的眉眼软得化出水,他的手像烫到了似的,想从那处挪开却又舍不得,只有耳尖脸颊愈发地红。
“风哥,等我考上大学,靠自己找到工作,我们再说这个好不好?我不想让人觉得我是靠男人活的,到那时候,我再风风光光地嫁给你,好不好?”
给男人画大饼的工作,林夏已经做得相当熟练了,即便对象是李长风,她心里感到极愧疚,可从鬼门关走一趟回来后,林夏无比清楚地明白一点,那就是她唯一能信得过的只有自己。
李长风她喜欢,沈清州她也喜欢,连周牧云她也有点好感,有系统的存在,她以后还会有不知多少男人,但这点对男人的喜欢,不足以让她改变向前走的步子。
听了这话,男人稍稍冷静下来,他盯着她的眼睛,似乎在判断她话语的真假。
只是到最后,也只能轻叹一口气。
不管是真是假,他似乎都只有听从的选项,他比谁都清楚,他的姑娘看着柔软娇憨,其实比谁都有主见,决定了的事,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会变的。
能得到她一句不知真假的承诺,或许也不错。
他捧着她的脸,轻轻碰了碰她的嘴唇。
“都听你的。”
·
像每个拥有心爱的姑娘并热烈地陷入爱情中的青年一样,李长风也在无数个夜晚中为这个人辗转反侧,幻想她披着红盖头被他抱进新房的场景。
他想过无数次他们的初夜,他想他一定不能像其他男人一样,上了炕就不拿女人当人,他要让他的夏夏比世上所有女人都要快乐。
他从意识到自己喜欢上她那一刻起就事事以她的感受为先,不可能到了炕上就失了理智。
只是,他发现他似乎小看了男人本能的兽性,在她的手碰到他赤裸的身体的那一刻,他的理智就开始点燃,并呈燎原之势漫延。
男人打小就会从身边的长辈嘴里听到对炕上那点事儿的描述,尤其是乡下,庄稼汉们口无遮拦,闲着没事儿就爱插科打诨,就连女人也爱说,小辈们想听不见都难。
李长风从没做过这种事,可一脱了裤子就像福至心灵,本能地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。
她只是轻轻喘一声,他下面都会起反应,那明明还是处男的rouxue只跟姑娘亲个嘴,让她摸两下就没骨气地开始发痒淌水。
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,天生就格外会撅屁股。
已经提前被他自己抠挖放松过的rouxue很轻易地就纳下姑娘几根手指,她惊奇地感叹着他身体的柔软guntang,不敢相信他这硬邦邦的外表下还有这么软乎粘人的地方。
就像他也不敢相信,他这娇小的小青梅胯下竟然会藏着这么一根巨兽。
粗壮、硕大,他努力放松喉咙都只能勉强吃下半根,光是那跟鹅蛋似的guitou,能吃紧嘴里就已经很费劲了。
“风哥……呜嗯……不要勉强,太大了,你会受伤的,哈啊……”
姑娘似乎心疼他憋得满脸通红青筋鼓起的模样,一直想将他推开,似乎他以为这么做只有自己有益,生怕他难受。
可李长风自己知道,他的理智被情欲侵蚀得一干二净,可意识却清晰得可怕,他清醒地感受着自己在沉迷,清楚地知道自己会在这场情事中沦陷。
她的气息太可怕了,仿佛会蛊人一般,那硕大的guitou不断在他舌头、颊rou、喉头刮蹭顶弄,他的身体感到痛苦,下巴酸得要命,被撑得连口水都兜不住,那湿热的马眼还不断分泌温热的液体,他刚努力咽进去一大口,下一波就紧接着续上,只这一会儿,他就觉着胃要被灌满了。
可他始终舍不得将它吐出去,反倒像对这种痛苦上了瘾,舌头不听使唤地舔舐讨好着guitou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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