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（上） (第2/2页)

也得一股冲动来驱使。

    “杜萨主管，您，叫我来，有什么事吗？”达娜快要不敢看她了，可是她又不愿挪开视线。

    “小达娜。”很轻的声音，带笑，看出来她紧张，带上了抚慰的意思。

    达娜莫名就被安抚到了，似乎才回过神来似的，慢慢就放开了。

    “主管大人，我可以直接叫您的名字吗，您名字好好听。”虽然还只是第一次见面，但达娜却觉得这么做不会冒犯到对方，虽然看上去实在美艳得不近人情，但主管她似乎是个很温柔的jiejie。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杜萨对小姑娘笑了一下，侍者端上咖啡，她拿着咖啡匙微微搅动着。

    窗外夜灯斑驳，室内暖线朦胧，达娜突然非常想要画下这一幅画面。

    “很凑巧，那天我们似乎在街上碰见过。”杜萨放下汤匙，两手搭在一起，微微倾身同小姑娘交谈。

    “原来您也记得！我当时正要去面试。”达娜惊喜地说道   ，“您可能不知道，我看见您的时候，特别想为您画幅画，我觉得您当时从马路对面走过来，美得像电影场景中那样。如果我要画，其他人都是只色块组合成的背景，但我会仔细描摹您的发梢，您墨镜上的流光，和举着手机时西装斜起的弧度。我从没这么想画出一幅画过。”

    杜萨好像是真的笑了，笑得嘴角都泛起浅浅的梨涡，她将下巴搁在臂弯，歪头看着对面的哪吒头小姑娘。

    “嗯，我答应给你当模特。”

    达娜好像已经惊喜到不能再多一点的地步，胡言乱语起来，喝了咖啡也像灌下酒精，脸颊红扑扑地同美女jiejie聊天。像是一见如故，第一次交谈，他们就从画画谈到了梦想，从未来谈到儿时，两个孑然一身的吃着苦长大的女孩，尽管年龄和社会经历还有差距，但却立马变得极亲近。

    大多时候都是达娜在说，杜萨应着她。聊到夜深，达娜像是生物钟敲下困倦的数字，眼皮泛起倦意，但她的眼光却舍不得从杜萨身上离开，依旧明亮。杜萨倒是没有受时间影响，这会儿反倒她看上去更精神，她看着桌上快要打瞌睡的小姑娘，轻轻问了句：

    “所以，当我的女朋友吗？”

    小姑娘一下弹了起来，脸颊更红了，搭在桌上的手指不断搅动着，但是她回答得很快，像是怕慢了一点就会错过这次机会似的。

    “好，好的！”